言情小说奇怪的溃疡如何大家看了都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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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溃疡惹人烦

这天晚上,拆迁队队长潘仕彬回到家,刚想去洗澡,看到老婆刚炸好的鲫鱼,伸手拿起一个放进嘴里,边咀嚼边点头,连夸老婆好手艺。

吃过晚饭,潘仕彬喝着茶看电视,可能是刚烧开的水太烫了,一口喝下去,他觉得舌头火辣辣地疼。开始他没在意,但十分钟后,他端起茶杯再喝,依然是疼,这才觉得不对劲。他叫过正在厨房刷碗的老婆,让他看看自己的舌头,老婆一看,惊呼道:“呦,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舌头烫成这样!别动,我给你抹点药膏。”说着,老婆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药膏,让他把舌尖伸出来,将药膏抹在舌头上。

这下,潘仕彬不自在了,抹了药膏的舌头不能缩回去,就在外面伸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潘仕彬在心里骂了一句,关上电视去了卧室。

这一夜,潘仕彬才觉得什么叫度日如年。他的舌头不仅肿胀,还开始溃疡,又疼又痒的,简直就像在受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潘仕医院,值夜班的医生查看了一下,又开了一些药,让他回去连吃加抹。潘仕彬那还能回家,带着药来到拆迁工地,指挥手下强行拆迁一幢清代民居。看着房主被几个人架到一边,潘仕彬觉得心里舒服多了。他钻进设在一家小酒馆的“拆迁现场办公室”,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几粒小药片吃下去,又让人帮忙把药膏抹在舌尖上,这才伸着舌头走出来,叉着腰看推土机一点点将房屋摧毁。旁边的人见到潘仕彬的样子,都笑起来,大家说,他今天就像烈日下吐着舌头的狗。

快到中午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潘仕彬差点晕倒。医院。

值班医生是一个老头,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他让潘仕彬坐在他对面,从眼镜片上面看了一眼肿胀溃疡的舌尖,问道:“多长时间了?”潘仕彬含糊不清地说:“昨晚才这样。”“当时在吃什么?”“老婆的炸鱼。吃完饭喝茶水时,感觉到有点疼,到快半夜的时候,开始出现溃疡。”医生点点头,拿个刀片在他舌尖上取了点烂肉,让他去化验室化验一下。两个小时后,化验结果出来了,但老医生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潘仕彬吓了一跳,低声问:“医生,很严重吗?”医生看着化验单,说:“现在不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而是查出的这种病菌,我都不知道叫什么。这样吧,你先回去等着,我们开个会研究一下,明天你来听结果。”潘仕彬只好打车回家。

第二天上午,医院,发现昨天那个值班室里有好几个医生。那个老医生见他进来,示意他坐下,然后严肃地说:“我们昨天研究了一晚上,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也没能确定这是一种什么病菌。不知道病菌的具体情况,就没法对症下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决定对你家进行一次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比如,你说的炸鱼,是不是那种鱼带来的病菌。”潘仕彬一听,苦笑着说:“不可能吧?如果是鱼的事,我老婆为什么没事?”医生说:“人的体质不一样,你老婆可能身体里有抑制这种病菌的细胞。”潘仕彬见医生这样说,只好答应带医生去他家检查。

一辆救护车,载着几个医生来到潘仕彬家。医生们从车上搬下一些仪器,对潘仕彬家的厨房、卧室甚至卫生间都做了细致的检查,结果大失所望,没有发现这种奇怪病菌的一点线索。他们又把冰箱医院检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病源难寻找

回到办公室,老医生神色凝重,说他行医近五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奇特的的病菌。他说,虽医院上班,但却是国内病菌学的权威专家,医院干了四十多年,退休后才被聘到这里来的。言外之意就是,这种病菌他不认识,国内鲜有人认识。

“那怎么办?我就这样被折磨着?”潘仕彬伸着大舌头,费劲地说着。

“你别激动,我们会对病人负责的。不过,这需要时间,我们先要弄清这种病菌的性质,才能确定用什么药物来治疗。”老医生拍着潘仕彬的肩膀,叹了口气说,“你先住下来吧,我们边观察边研究治疗。”话说到这份上,潘仕彬还能有什么选择,只好打电话给老婆,医院。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医生除了给他打点滴消炎,没有采取别的治疗方法,舌尖的溃疡面在增大,潘仕彬常常在睡梦中被疼醒。因为舌头不能缩回去,溃疡的脓水滴在病床上,发出一种恶臭,护士只好给他制作了一个袋子,蒙在嘴上,以接住不断滴下的脓水。

这天下午,潘仕彬正想迷糊一阵,几个警察来到病房,一个警察坐在他病床前,另一个警察拿了本子准备记录。

“警察同志,我可是守法公民……”潘仕彬惊地坐起来。

警察示意他躺好,平静地说:“我们只是来了解一点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一个人报案,说你们强行拆除了他家的几幢老屋……”

“不是强行拆除,我们有手续。只不过房主阻挠拆迁,我们采取了法律允许内的强制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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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笑着说:“这个不在今天我们的讨论范围内。我想问的是,你们有没有在拆迁时发现有文物?古代的瓶瓶罐罐或者古书、宝剑一类的?报案人说,他们家先人曾在朝为官,老宅里埋有一些先人的物品,他们想在现场,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但你们却强行把房主带离现场。”

潘仕彬松了口气,缓缓躺下,说:“是这样啊。我们确实对他采取了措施,但也没发现什么文物。”

“你确定没有撒谎?”警察目光如炬。

“确定!”潘仕彬举起一只手,像发誓一样,“如果我私藏了这户人家的东西,请政府依法处置我。”警察点点头,拿过本子让他签字后,离开了病房。这时,潘仕彬才发现,老医生早就在病房里。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老医生说着,先走了。潘仕彬跟在后面,来到医生办公室。老医生把门关好,低声说:“你告诉我,你真的没见过老宅子有文物?”潘仕彬皱着眉头说:“医生,我治病给钱,你犯不着也像警察一样审讯我吧?”老医生笑了笑说:“你也知道,你这种病棘手的有点可怕。我只是想打破常规,看看能不能找到病源。”

“你怀疑我私藏了文物?是文物上的病菌感染了我?”潘仕彬一撇嘴,“我真服了你,老先生,连这个你都能想得出!”

“好,既然没有,我就再想别的办法。”医生拍拍他的肩,出去了。

回到病房,潘仕彬躺不住了。其实,刚才他也没撒谎,刚拆迁的这幢房子里,他真没有发现什么古玩,但前段时间的一个无人居住的老屋里,他却得到了几个陶罐。因为他的拆迁队带有一点黑社会的性质,所以手下都是听话的好兄弟,没人管他把陶罐弄到哪里去了。那几个陶罐就藏在他家的老宅子里,连老婆都不知道。

贪心铸大错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潘仕彬的病情虽然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好的迹象。医院请来了几个外地的专家,会诊后也都连连摇头。医院只好开了一些消炎的药,让他出院了。

回到家,潘仕彬除了打点滴就是看电视,心情烦躁到了极点。这天,他开车来到自己的老宅子,拿出那几个陶罐欣赏。得到这几个罐子的时候,潘仕彬曾让一个贩卖文物的兄弟看过,那人说,这些虽然不算极品,但拿到黑市,卖个百儿八十万的,还不成问题。潘仕彬就想先放着,等自己老了,卖了养老。

这些陶罐也许是埋在地下多年的缘故,放了这么时间也不干,浑身湿淋淋的。反正现在闲着没事,潘仕彬就找了一块抹布,想把这些罐子擦干净,当他把手伸进一个细脖的陶罐时,感觉里面有东西,拿出一看,竟是一个刻了字的木板。因为是篆书,潘仕彬不认识,就拿了去找一个练书法的朋友。书法家拿过来了看了看,吃惊地说:“这是一个咒语。”潘仕彬问是什么咒语,书法家说:“拆我房屋者死!”潘仕彬笑了,说:“老先生你真会开玩笑。”书法家没有笑,而是拿着木板翻来覆去地看。终于,他惊叫道:“背面还有字,但需要侧着才能看到。”潘仕彬一看还真是,一些小楷密密麻麻地刻在木板上。

书法家说,房屋的主人是个老中医,因为邻居看上了自家的房子,想占为己有,就让当官的亲戚出面,软硬兼施,最终迫使老中医放弃了这处房产。但老中医越想越窝囊,就打算自杀在这座屋里。于是,他就用几种毒草的汁液,将几个祖先留下的陶罐浸泡后,挖个洞放进墙里,这种毒液能在黑暗潮湿的环境中,滋生一种病菌,如果拆屋的人拿到陶罐后,用来盛放食品,人食后就会烂舌而死。这段文字的最后还有一首五言绝句诗。

书法家在讲故事,潘仕彬却冷汗直冒。因为想在拆迁中弄点好处,几年前,潘仕彬就开始研究县志。当时,县志上有一个记载和书法家讲的故事可以连在一块。只不过,县志上的记载是,因为老中医自杀在屋里,那户邻居觉得晦气,就没有拆这处宅子。而现在,那个“诅咒”就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潘仕彬一把抓过木板,医院。老中医看过木板,说:“那天警察一问你,我就觉得有事,可你不愿说。”然后,他指着木板最后的绝句诗让潘仕彬看,“这是一首藏头诗,里面隐藏着毒草的名字。现在好了,知道是什么毒草,就能研究滋生什么病菌。不过,这需要时间。”

潘仕彬一听欣喜若狂,也不回家了,继续住院等待治疗方案出来。一星期后,方案出来了,老中医让潘仕彬进行全面检查,然后确定动手术的时间。但结果却让老中医大吃一惊。由于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现在,随唾液咽进胃里的病菌已经在腹腔内迅速繁殖,整个内脏都已成溃疡状态,再好的医生也无力回天。

“根据你的叙述,我猜想是你那天把玩陶罐后,回家没有洗手,就拿东西吃,才沾染上病菌的。如果你早和我们配合,也许还有救。警察问你不说,我问你也不讲。几个破罐子这么重要?连命都不要了!”老医生边说边摇头。

半月后,潘仕彬抱着那块木牌,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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