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爱如命却被当报复工具,报复我成功后,才

迟来的深情

曾经的我爱他如命,我以为他待我也是一样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他的报复计划。

当他把我折磨得体无完肤的时候。

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可一切都晚了,我快死了。

1

没想到再次见到傅辞是这幅场景。

他坐在沙发的中央,左右两侧不乏讨好的人。

而我只是一个送酒的服务员。

我小心翼翼地把酒送到桌子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刚想静悄悄走的时候傅辞叫住了我。

他的声音带着我不熟悉的冷漠:「转过身来。」

我垂在身边的手一点点地攥紧起来,然后又慢慢地松开。

调整好笑容,我转过身来:「请问傅总还有什么吩咐?」

没等他说话,倒是他身边的人看见了我纷纷变了脸色。

依稀还能听见他们小声地讨论着:「这不是傅总的前妻吗?怎么跑到这里工作了?」

「害!她们家破产了,就她那学历能做什么?所以只能在这里工作了吧。」

「不知道她哪里得罪傅总了,真是可怜啊。」

我听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但依旧尴尬地站着,只因我是一个打工人,顾客是上帝。

等到大家都讨论得差不多了的时候。

傅辞才淡淡地说:「不帮客人把酒满上吗?」

我抿了抿嘴唇,面无表情地朝着他走了过去。

然后在他面前半蹲着倒了酒,低着头没有去看他脸。

却感觉有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还听见周围的人都在夸奖他,而他也游刃有余地回了他们,颇有些商业大佬的姿态。

可是他现在拥有的这一切,都是踩着我家公司的尸体取得的成就。

等我倒完酒之后,退了出去。

这一次,他没有叫住我。

傅辞。

曾经是我最爱的人。

但在他的心中,我是他最想报复的人。

当年,傅辞的妈妈在傅辞很小的时候就突然离开了他。

而傅辞的爸爸在寻找的途中遭遇车祸不幸身亡。

后来他查出,是我的爸爸带走了他的妈妈。

所以,他一直很恨我,恨我们一家。

他最开始接近我也是为了报复我。

而我却以为是我的真心喜欢打动了他,他才同意和我在一起。

结婚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联手外人买下了我爸爸名下所有抛售的股份。

我的爸爸因为这件事突发脑血管疾病昏迷不醒。

我多年的爱慕在他眼里就像垃圾一样,想到此,我心底的一丝苦涩开始蔓延。

等到他们都走完的时候,我才进去收拾。

却发现傅辞还在那里。

他斜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不要醒过来。

但下一秒我就听见他喊了我的名字:「薛乐衍。」

我的背脊僵硬,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你不要怪我,这一些都是你应得的,要怪就怪你爹当年所做的事。」

我抬起头直视他,眼里喷着怒火:「我爸爸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他眉峰凝起,眸光黯沉如夜。

「这怎么能够?他昏迷了我就要让他最亲密的人偿还。」

拿着抹布的手紧了紧,我开始有点不认识他了,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他。

我低下头继续默不作声擦着桌子,不一会儿,我就看见江之吟走了过来。

「阿辞,你的身体不好,以后别喝酒了,就算喝酒也要带着我。」

傅辞温柔地答应了她,就像从前对我那般。

刚结婚的时候,他每天应酬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家。

是我,一直等着他。

为他准备醒酒汤,认真地伺候他。

江之吟看见我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乐衍,你怎么现在做这种工作,你缺钱的话,可以向我借嘛,凭借你替我好好照顾阿辞的份上,我也肯定会借给你钱的。」

我直接无视掉她,低头认真擦着桌面,装作不在意,只是指甲的泛红暴露了我的情绪。

她也没有生气,慢悠悠地说:「听说,医院还没有醒过来,可你现在赚的钱怎么会够伯父的医药费呢,不如你来我家当保姆吧,我一定会给你开高工资。」

听到此,我擦桌子的手顿了顿。

当初离婚的时候,傅辞给了我一笔钱,可这笔钱现在已经快支撑不起爸爸的医药费了。

而我的爸爸依旧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还需要更多的钱。

正当我坚持不住想要起身把抹布扔到江之吟身上的时候,傅辞发话了:「好了,我们该走了。」

我看着他们手挽着手走了出去,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样。

我和江之吟从小就不对付,小时候她就处处和我作对,不过我都是以冷漠回应她。

长大之后我和江之吟同时喜欢上了傅辞。

结果最后傅辞选择了我。

自那以后,江之吟就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现如今看着他们在一起,我竟有一种幻梦感,好像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收拾完之后,我也如愿地拿到了微薄的工资。

快要入春的天气依旧很寒冷。

寒风呼呼地吹着,我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物,走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

为了节省开支,我住的一直都是最便宜的出租屋。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男人被赶了出来,里面还传来女子暴怒的声音:「跟着你相好的过去吧,别再回来了。」

那男子向屋门口吐一口荼靡,满脸怒气,转头看见我的时候又瞬间眼睛发光。

我动作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才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在这个残缺破败的出租屋里,这种现象很是常见,刚开始我还是会感到害怕,慢慢的,自己也就习惯了。

2

第二天一早,医院的电话。

「曹伯伯,我的爸爸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你看这个月也快过完了,你什么时候交下个月的医药费啊,曹伯伯也不是做慈善的,还得请你快点交上啊。」

我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声音有些紧绷:「好,我会尽快交上的,麻烦你了。」

打完这个电话似乎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瘫坐在地上,想着如何解决这笔钱。

可是我的心中十分茫然,毫无头绪。

结果没想到傅辞的电话打来了。

「来做我的助理,你父亲的医药费我来出。」

我一愣,眉头紧皱:「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当然在好心帮你。」

他巴不得我过得猪狗不如,巴不得我的爸爸永远都醒不过来。

我没有回答,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当我以为他会等不及直接挂电话的时候,他才开口:「让仇人的女儿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不管怎么说,给他当助理能够解决我爸爸的医药费。

想到爸爸以前对我的宠爱,是我把仇人引进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我可以胜任这份工作,无论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我问:「我什么时候去上班?」

「你今天就可以过来。」

「好。」

……

等我到傅辞面前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语气温柔的让我恍若隔世。

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在给谁打电话,我的心还是不免地痛了一下。

他挂了电话之后,淡淡地看向我:「跟我去选衣服。」

我茫然地抬起头,可他已经走了门口,我连忙跟上他。

等到了店门口我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要为江之吟选一套礼服,和她一起参加明天的酒会。

「给我把白色的礼服全部都拿过来。」

他果然细心得很,知道江之吟喜欢白色,所以特意挑白色的礼服。

而我最讨厌白色。

可是从前我过生日的时候,却收到了他送我的白裙子。

傅辞只要稍微在意点,就能知道我白色的衣服很少,对白色也很厌恶。

他不知道这件事可能是他从来都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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