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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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病态是,你无论做什么,都高兴不起来

下班回到家,我又似往常一样,洗过脸,换好衣服,略似轻松却满脸疲惫的坐在餐桌前,吃起老婆端来的饭菜,虽然不怎么饥饿,可是我依然拨拉着碗里的饭菜。此时的吃饭或许不是来源于饥饿,更像是在完成一个过程。这么多年了,我总是规律生活,规律工作,这种规律有时让我一味的感觉异常乏味,甚至气恼。我无从知晓这样的生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更让人有些稍稍绝望的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改变。之所以稍有绝望是因为有时我几乎分不清这样的生活究竟是坏还是好?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略觉乏味,失去了生活她本该有的样子,尤其是在我心情低沉时,这种感觉尤甚。

老婆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高兴,就随口问了句“怎么,上班不顺吗?”我的嘴里就蹦出俩个字“没有”,老婆见我无精打采,毫无兴致,就暂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里,我还是没有忍住,又开口说了句“我想换个工作”老婆好像是熟悉而训练有素的重复了一句“你说过好多次了,可是总没有实行”我说,“好没意思啊!无论做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老婆好似在调侃也在回答我的疑问,“男人跟女人一样,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呵!这样的回答对于我是毫无作用的,我依然沉静在我的心情里,出不来,也甩不掉。离开餐桌,我走进儿子的房间,斜躺下,靠在儿子的被褥上,儿子正坐在对面的书桌前,安静的做他的作业。老婆也回到了卧室,继续背靠床头,在台灯下刷起了手机。躺在床上的我还是有些心不在焉,随手拿起旁边隔台上,儿子摆放的地球仪,可是拿起来才发现上面落满了灰尘,我单手端起地球仪就溜下了床,放到地上,找了一块抹布打湿,拧干了,抹去了上面的灰尘,灯光照上去,侧面有些反光。擦拭干净后,我重躺回儿子的房间,右手抓着地球仪的底座,用左手的指尖慢慢的转动着地球仪,好似麦哲伦在寻找新大陆,视线匍匐在地球仪表面上用各种颜色标注的不同国家,我似乎在沉闷里希望能寻找到一丝趣味,又或者是孤独的人在渴望找到一个陪伴。地球仪表面的图文还是太小了,不一会儿,我就感觉眼睛有些疲劳,也渐渐的失去了玩味的兴致。

手机虽然放在旁边,我却没有拿起他的兴致。回想下班时,走进回家的BRT车站时,看着站台簇拥的人群,尤其是加入放学时涌入的回家的学生时,场面更是有些拥挤而混乱,虽然站台根据俩边不同方向驶来的公车分为双站台,可是一到人群增加时,就分不清他们究竟是要去向那边了,恍惚间有些迷失的错觉。

当公车到站时,又是一阵短暂的混乱,人群在相互推挤下涌入了车厢里,这种情况下,你即是自愿走进车厢里的,也是有一种被迫裹挟着带入的。生活亦是如此,不是你愿意怎样就怎样的;因为生活里从来就不是你一个人,回到家里还有家人,一个人独处时,你的心里也还装着别人。

车厢里塞满了人群,短暂的混乱与噪杂在车辆启动后的下一刻似又归于平静。人们在站好自己的位置时,大部分人便进入了各自的状态里,手机屏发出的亮光照在每个人的脸部,相互陌生感而固有的距离,使人们在对面而站,或斜肩抵背时,似乎亦不会过多的产生一丝人与人之间的心灵和情感上的交集。这不仅仅是陌生带来的固有距离问题,而是因为人们用越来越多的时间更喜欢沉静在自己的状态里,陌生者的微笑,陌生者的一个眼神,也无不是人们的一种情感交流。为什么在如此丰富、热闹的生活里,我们有时却会变得如此孤独,或许也因为内心变得越来越孤寂,所以也彼此变得越来越冷漠了。

当下人们都在享受一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痛。过度丰富的生活带给人们最大的煎熬就是过度的纵欲和无从选择的痛。我们把生活填的满满当当,内心却无处安放,我们俗世缠身,游荡于世间繁华,心灵却总不能安静于一方净土,如何休憩?何来快乐,如何高兴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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