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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友友们,大家好!又到了日常分享小说的时刻了。我们看小说的目的,就是让心情得到放松。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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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逍遥神皇》

简介:魂穿而来的王俊,没有想到自己走上了成神之旅,更没有想到自己会开办“神皇学院”在一次次的旅途中;遇见了很多感人的故事,也遇到了那些可爱的人,努力改变这个世界,让恶人有恶报,让好人得以安康。

入坑指南:

如今相公既然有未婚妻,那就理当守约,更何况即使以后相公有了其他人,我相信相公还是很疼月儿的。

听到这里,王俊之觉得还是旧社会对男人包容性更强,如果是现代社会,早打起来了。

看着月儿,王俊深深地将其拥抱在怀里,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一个小时后!王俊与月儿走在沙滩上散步”

“我准备去妖魔界一趟,如今我答应云中鹤去救他妻子,如今已经有好几天了,我怕时间久了云娘会出事”。

如今云中鹤追随于我,如果不能把他妻子安全带回来,以后我将无法面对他,恐怕不妥。

我想你留在郡城好好照顾我的神皇银行,这边发展越快自己的实力就越是强大,也就越安全。

相公,我想和你一起去好吗?

月儿,妖魔界是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只怕到时候会非常危险,我想你留下来,我也更安心点。

相公真是担心得有些多余了,月儿我如今也是实力高强,只要不是遇到太厉害的对手,我还是能够自保的。

而且如果遇到打不过的对手,我们可以躲在这个小世界里。

瞧我糊涂的……

居然没有想到,这个小世界就是一个天然的庇护所,不管是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传送进来,那自己岂不是无敌了。

无敌、不无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相公,很厉害!

月儿你说相公哪里厉害?

月儿想想说道:相公很聪明,又懂得疼人,当然厉害了!

“我床上厉害吗?”

月儿……

相公!

两人嬉闹了一会,王俊就独自一个人来到外界,准备与福伯他们说一声,就前往妖魔界。

王俊回到商行,先是跟萧掌柜安排了最近的发展方向,一是整合现在的资源,在此基础上把神皇银行和神皇庙开办到全郡各个县城;对萧大掌柜的要求就是,那里有神皇银行,那里就有神皇庙。

安排完萧掌柜,王俊又和福伯告别一下,顺便让其派人给郡守大人送去一封书信,简单说明一下自己近期要远行。

“一切准备就绪”王俊又飞身去了郡城神皇庙,把空间定位也让小爱弄好。

一切准备妥当,王俊就要前去妖魔界,突然想到了老道士,那老头对妖魔鬼怪了解的程度,应该比自己强得太多。

不如拉他一起前去,也好有个帮手,想到这里王俊就向着老道士道观的方向飞去。

不多时,王俊来到道观,只见道观并不是很大,可以说是很寒酸了,怪不得老道士这么贫困,瞧这样穷不是一天两天了。

王俊飞身降下,敲了敲大门,不一会儿有一小道士开门。

见外面是一位年轻公子,当即问道:小先生这是找谁?

小道士,我找昌嵩子道长。

你和他说,王俊前来看望。

你就是王公子,师父有交代,如果有一位王公子前来,就立马请其进门奉茶。

“王公子请,我师父正在道观,你先里面请”。

走进道观没一会,那边听到动静的老道士就赶了过来,离了老远就高声道:是王俊小友,有些日子没见了,老道士很是想念的。

要是你今天不来看我,我就去找你了。

两人来到屋内,王俊见到四周很是简陋,就说道:老道士,你法力如此高强,怎么道观却如此破落,看样子这是很久都没有修缮过了。

听到王俊问话,老道士很是尴尬!无奈说道,让小兄弟见笑了,我这一脉道统,几百年前可不是如今这番景象。

都是老道我无能,才有了如今局面,真是愧对祖师啊。

“貌似这里有故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一心修行不问世事,法力在师兄弟中是最强的,师父看我修行刻苦就把道观交付与我。

师父在时师兄弟们还算老实,可师父西去后,这些人就变了,一个个都想着捞些钱财,本来我这一脉就看重心性。

他们这些人为了钱财,居然是坑蒙拐骗不折手段,我实在是看不惯,就想着打发他们离去,不愿意修行,那你们就还俗也成,但就是不能败坏道观的名声。

哪知道那些师兄弟,都觉得道观有他们一份产业,都不肯离去,无法,我只能是拿出道观里的账目,分给他们一些钱财。

就这还不算,临走前还拿走了道观里的所有值钱之物,我也是无法,总不能动手吧。

“如今道观就成这样了,他们一个个走了,还败坏老道的声誉”你说可气不可气。

如果祖师还活着非再气死一次不可,老道我只知修行,不善于管理道观,几十年了就变得如此破败。

听完老道的描述:王俊再次刷新了三观,你说老道士蠢吧,但又修行有成,你说他不蠢吧连那些打不过自己的师兄弟都管不好。

那道长你平时都是怎么生活的?

不瞒小兄弟,如今我和自己徒弟在后山种了二亩良田,勉强混个温饱,有时候会有人来测个字,算个卦老道也能有些收入。

听到这里王俊是对老道士真的很佩服,以他如今的修为,想发财随随便便忽悠个有钱人,多少钱不都是手到擒来。

何必如此潦倒……

道长,我有个想法,不如你加入我神皇一脉,从此你也不用为了生计烦恼,我神皇一脉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这道观回头,我也找人给你重新修缮,你也好对你师父有个交代,以后你我一起修行岂不更好。

老道听罢,有些异动,连忙问道:不知道这个神皇,可是正神,未曾危害过百姓吧?

“道长”你还不相信我的人品吗?

“我相信小友的为人”此事我同意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说着王俊一指老道眉心,一篇基础冥想法就传授给了老道。

老道接收到了信息之后,仔细揣摩,发现博大精深,真乃是一篇神功秘籍。

当即老道士就是感激道:如此修行之法,小友愿意传授与我真是感激不尽。

道长不必客气,我神皇一脉,传承强大,乃是直通大道之路,道长既然加入,就是自家人,理当全力帮助你。

还有,我让道长看看我神皇一脉真正的底蕴,说着王俊大袖一挥,场景一阵变化,王俊与老道士就来到了小世界。

此乃是,我以大神通构建而成的一方世界,有此底蕴在,这世界上还有我神皇一脉不能办的事。

不瞒道长,我就是神皇本人。

老道士看到如今场景,又看了看王俊,当即拜倒:见过神皇陛下。

道长免礼,此身乃是我的转世之身,平时我都是以王俊的身份行走世界,以后道长在外面还称呼我为王俊。

只有在正式场合再称呼我神皇陛下!

贫道谨遵神皇陛下法旨。

王俊好不容易忽悠好老道士,就和他谈起了去妖魔界救云娘的事情,老道士听罢,觉得此事并不容易。

一行人到达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先不说救人了,只是寻找人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王俊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还是做好完全的准备为妙,轻易地前往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那道长有什么建议,老道士道:我去准备些符箓法器,虽然都不是太厉害,但是有备无患。

神皇陛下也要做好准备才是,我观陛下连一件兵器都没有,实在不妥,可要老道士帮忙寻找一件上好的兵器。

说到这装备,王俊突然想起来,

小爱,你那里可有什么厉害兵器的制作之法?

主人,小爱的资料库里,有无数的武器制作之法,你要问什么样的武器制作之法?

第二本:《仙婿在上》

简介:九世飞升的秦良,立志要吃上一辈子的软饭。然而有着一个整天跳坑的岳父,一个反差萌的媳妇,只得化身扶岳贤婿,宠妻狂魔,开始奔波劳碌,痛并快乐着的日子……

入坑指南:

“这个自然。”

王四连连点头:“既然黑袍……黑道友没有意见,那兄弟我就按鬼市里的规矩处理了。”

王四思来想去,总算想到了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个手拿黑铁牌的家伙。

黑袍明显是化名,如果直呼其名,那明显是大不敬,可叫对方大人,王四又觉得似乎过于肉麻,毕竟对方没有摆明身份,而且似乎也不想用权压人,这么热乎的称谓,人家未必喜欢,自己心里也腻味得很,传出去说不定还会被笑话,说他阿谀权贵诸如此类。

最后,王四最终还是想到了这个通用的称谓,修行之人,彼此之间一句道友,既不显得热切,也不算生疏冷淡,恰到好处。

虽然只是一个称呼,可我老王还是拿捏得当啊!

王四心里不免得意了起来。

“铁穆欺行霸市,扰乱鬼市秩序,按约……当诛!”

“冤枉啊!”

铁穆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闻言又是半边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像一条死狗。

他本有三很境练气士的修为,只是王四那一脚,直接蹬在了他的丹田气海之上,使得他根本无法凝聚灵力疗伤。

“我是仙朝的练气士啊……你们不能这样杀我!”

铁穆朝着王四爬了过去,一下子抱住了王四的大腿,嚎啕大哭:“我上有老下有小……修行不易,我还不容易才积攒了点灵力,我不想死啊……”

“狗玩意!”

王四呸了一声,一脚便踩在了铁穆的丹田之上。

“呃!”

铁穆整个人像虾条般弓了起来,五官一阵扭曲。

“念你初犯,只废你修行,没收鬼市内一切财产,赔偿受害者损失!即刻起,此后不得踏入鬼市一步,否则杀无赦!”

王四这一瞬间,武修气势骤然爆发,他沉声道:“吴老二!”

“……属下在……”

吴老六身体此时就像在筛糠。

当大执事给他两巴掌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大执事在大是大非之前,自然是秉公执法的,可一些小事情上,他也难得糊涂,下面的一些小摊主给执事们孝敬,换得可以在更好的位置摆摊,大执事从来不管,也不会要属下们的孝敬。

而且大执事出了名的护短,若弟兄们在鬼市里被那些山头仙门的势力所欺凌,大执事从不会忍气吞声,而会为他们拔刀讨回公道。

正是因为如此,弟兄们素来敬畏大执事。

同样的,一旦惹怒的大执事,后果很严重。

至于有多严重,吴老二并不清楚,因为以往被大执事惩戒的同行们,之后他都没有再见到过了。

“大执事,小的糊涂啊!”

吴老二瞥了一眼还在地上打滚呻、吟的铁穆,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啪啪地往脸上左右开弓。

扇了七八巴掌之后,吴老二肿着一张脸,嚎哭说道:“小的不应该收这铁穆的好处,早些时候,他给了我两株灵草,让我帮他找了个好位置……正是因为这样,小的才为他出头,得罪了贵人,大执事,小的知错了,饶过我这一回,以后我不敢了!”

吴老二嚎啕两声,松开了王四的大腿,转而向秦良“砰砰砰”地叩头:“黑袍大爷,您是大贵之人,犯不着跟我一个小人计较,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上有八十老母,小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子啊……”

“……”

秦良退了一步,他没有说话,而是冷眼看着王四怎么处理。

“呵……”

王四怒笑起来:“收人钱财,不分青红皂白替人出头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家里有老有小?”

“说断人手臂的时候,你又怎么没想过家里的老小?”王四是真怒了。

他本是护短之人,吴老二跟了他已经好几年时间,虽然平时也有诸多毛病,可终究还算勤勉的一个人,王四也就包容了。

只是到了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吴老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了两株灵草,就可以昧着良心说话,甚至还想将鬼市里的所有弟兄拖下水,如果刚才他不及时赶到,其他灰衣执事被吴老二所煽动,对黑袍进行围攻,后果不堪设想!

鬼市里的护卫竟围攻手持黑铁牌的鬼市主人,事后他们所有人会有什么下场?

哪怕王四,都清楚自己会被盛怒的各大巨头所碾死,就不用提其他人了。

“大执事,我,我不就只收两株灵草而已吗?”

见王四脸色铁青,语气决绝,甚至可能随时暴起给他一击,吴老二便把心一横,一声低吼:“他们平时不也收,您为什么不惩戒他们,就只抓我一个?”

说到这里,吴老二握紧了拳头,挺直了腰杆,望向秦良的方向,一声怒吼:“还有你们这些大贵人,我就是个小人物,就算得罪了你们,你们也该大人有大量啊,我就是个三品的小武修,哪伤得了你啊……你们这都不肯原谅我!”

“呵呵……”

闻言,秦良淡淡一笑。

活了这么多辈子,他发现像吴老二这样的人,还真是每一辈子都能遇到不少。

“很有道理啊……”

秦良笑眯眯地对着王四说道:“王大执事,这位执事大人把道理都说完了,他可是你的属下,你看该怎么处理?”

王四嘴角在抽搐。

秦良的话轻飘飘的,可却是诛心得很。

王四虽然之前一直没有出手,可吴老二出手袭击铁勒,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正是看到这一幕,王四才意识到王老二的可恨。平时这厮给他看到的样子,与真实模样相去甚远。

只是王四万万没想到的是,吴老二比他想象中更为不堪。

“是啊,很有道理!”

王四冷冷一笑:“死有余辜的畜牲!”

王四恨恨一声之后,一手便拍在了吴老二脑袋上!

“我……”

听到秦良和王四的对话,吴老二心中一松。

只是他却不知,他这一番看似很有道理的话,却让王四最为痛恨!

“不思己过,自找死路!”

王四咬牙迸出了这么一句。

吴老二七窍流血,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去。

“把尸体还给他家人。”

王四对着身边的灰衣执事说了一句,然后沉声说道:“以后还有人敢在鬼市收人好处,欺凌客人的,一律按此处置!”

“黑道友,这处置,您

看,满意吗?”

最后,王四声音里带着几分的金属之音。

“这是大执事自家事,我无权过问,不过大执事秉公执法,大公无私,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秦良连连点头。他有什么满不满意的,反正他就是个吃瓜群众而已。

第三本:《大逆当道》

简介:九天柱折,天道崩坏,诸界跌落凡尘,这是一个近乎被“伪神”锁死的修真文明。当生存空间被无限压缩,历史被无限次覆写,一切陷入不确定怪圈,人、鬼、仙、妖、魔、五族纷争渐起。天道回旋,界门重启,因果纠缠,时空分形,参与性宇宙,穿越效应,一个个迷雾就像是一重重镣铐,牢牢......锁住人们的双脚。未来人、现代人、古代人,不得不联合起来,去挣脱造物主预定的剧本。作为天元榜上的头号大逆,一个整天想着颠覆大周王朝的反贼,一个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土著少年,夜酩一直在努力做一个称职的反派。但拯救全人类的担子似乎有点重啊。“我是大逆,地球毁灭,关我屁事!”

入坑指南:

次日,天刚蒙蒙亮,夜酩就跑去城南稷社,将正要出门买菜的老周堵个正着,火急火燎的兑换了事功。

而后又转到城北归道堂,敲开竹苑的门。

清风正打扫庭院,见是夜酩略感意外,询问来意后有些诧异。

“你昨日不是刚完成第二件事功吗?”

夜酩兴奋道:“我有个朋友,她知道我有难处,昨晚送了我一株荀蒿草,正好凑足三件”

清风微怔,却没多问什么,只说夫子正在堂里上课,要到巳时才有空,将他带入小院,让他在廊前等着。

听到学堂里传出的读书声,夜酩心里有些羡慕。

从打记事起,他就跟着他爹东躲西藏,躲避无孔不入的大周幽察司爪牙追杀。

读书识字都是他干娘教的,从未有过这种经历。

在中土,即便是像野梅岭那样人口不过百户的小山村也都已实行齐民令,将人丁、税赋、田产三者合一,像他这种没祖籍的黑户,只能算是流民,属于最下等的苦役,是根本没有致学之权的,若想上学塾,就得先给官府做十年徭役才行。

看清风扫完院子又去偏房忙活,夜酩左右无事,就凑上前去,一边帮他引火烧灶,一边闲聊起来。

“清风师兄,听说归道堂只收鬼修?”

清风每天都要给夫子煮茶,难得有人帮忙,将手里的蒲扇递给夜酩,坐到旁边一张竹椅上,微微点头:“人欲求道,得死去活来”

夜酩蹲在炉灶旁,琢磨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

“那学堂里的孩子都是浮魂?”

“学堂是学堂,归道堂是归道堂,学堂任何人都可以来,但夫子只授业解惑,并不传道”

夜酩有些费解,觉得这又是一件怪事。

清风看他迷惑,又补充道:“青冥乃是鬼域,夫子的道不属于这里,教也白教”

夜酩尴尬一笑,仍是不太明白。

虽说两人外表看着相仿,但言谈举止却相差甚远。

夜酩十二岁,即便再如何早慧,身上仍不免会流露出一些孩童习性。

但清风却是不同,完全是一副成人做派。

他起身拿来一个篮子,从里面拿出个馒头递给夜酩:“还没吃饭吧,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夜酩正饥肠辘辘,也没客气,将手在衣服上擦擦,接过来就咬了一口,含糊道:“她叫赵惜惜,现在在花月楼修行,听说拜了汤大家为师”

“就是前些日子东城赵家那个害兄弑母的孤女?”

夜酩惊愕,险些被噎住:“害兄弑母?这哪有的事?”

清风又给他倒了一碗水,含笑道:“在古城,赵氏名声一直不好,没人当真,你好像挺了解她?”

“也不算了解,就是看她孤苦伶仃,很可怜,想帮帮她而已”

“可我听说你为了帮她,不惜当面得罪花月楼的红奴儿?”

夜酩撇嘴:“我就是看不惯那女人颐指气使,好像天老大,她老二似的!”

清风淡笑:“有个性,不过能换回一株荀蒿草,也不算亏”

夜酩道:“清风师兄,为什么你们好像都很怕她?”

清风耸耸肩:“她是天书执笔啊,你不知道吗?”

夜酩心头微震,又抓抓头:“什么是天书执笔”

清风有些哭笑不得:“就是代替城主往天书上写字的人,若她看你不顺眼,大笔一挥,你的小命就交代了”

夜酩很费解,这和他所知道的天书完全不是一回事。

先前刚认识冯猴子那会,他就对此大为疑惑,莫非在太平城有一本书代表着天道?

他困惑道:“天书到底是什么?”

清风道:“一件神器,类似阳间传说中的阎王册”

噗!夜酩一口水喷到了灶台上,连忙找抹布擦拭,脸色有些发白,忽想起潇湘子提到的小账本,暗中一阵叫苦。

“那她真能判人生死?”

“差不多吧,但若出于私心会折损道行”

夜酩闻听微松一口气,却听清风又道:“不过也不好说,女人都不讲理,包括对她们自己”

少年的心又提了上来,刚想再问问详情,却忽听门外有人嗔怪一声,随即走来一位手拄藤杖的白发老者,正是张老夫子。

“背后议人是非,非吾辈君子所为!”

夜酩连忙放下水碗起身,抹抹嘴,恭敬施礼:“夫子好”

清风见到夫子,顿时如同换了个人,一改刚才的沉稳,变得如同稚嫩蒙童,乖巧道:“夫子,夜酩已完成三件事功,他是来求冥书的”

张夫子略显不悦,瞪了眼清风:“下不为例!”

清风微微缩头,暗吐舌头。

夜酩也不敢出声。

不知为什么,他见到张夫子,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畏惧。

张夫子又看了眼夜酩:“你随我来吧”

夜酩忙点头应是,跟随夫子来到院中凉亭,看他坐下,恭敬站在一旁。

片刻,清风端来一壶茶水。

张夫子又吩咐他将笔墨取来,在石几上铺展摆好。

清风在一旁研墨。

张夫子提笔,在宣纸上缓缓写下一行字,却是令夜酩很震惊。

“看得懂?”夫子眼皮微抬望向他。

夜酩忽感全身微寒,像是被一下剥去了衣服,忙暗自调整呼吸,以映月法稳住心神,僵着脖子点头,指着纸上的字,道:“这像是个太阳,这有一只麻雀,两捆绳子,还有一只眼睛……”

张夫子淡淡一笑,放下毛笔,转向清风:“童儿,你认得几个?”

清风盯着纸上的字,嘴唇蠕动,尝试了一阵,赧颜抱拳:“恕弟子愚钝,这些殄文音符太难拼,我识不全”

张夫子道:“大梵隐语,每一条线皆有隐义,一字成书,变通无量,若不领会其无量洞章,则难聚诸天内音,你的经还是读得少”

清风拱手,瞬间恢复成熟气质,正色道:“谢夫子教诲”

夜酩暗缓一口气,心里却越发惊异,他没想到夫子答应给他的冥书竟是以“殄鬼铸文”写成的一句话。

其实那一行字他认得,只是不敢承认。

但清风所说的“音符”却令他有些不解,更是从未听过什么隐语。

不过天书可一字成书,这点他却早就知道。

想到这里,他实在难忍好奇,躬身道:“请教夫子,不知这纸上写的什么字?”

张夫子又取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一个“殄”字。

“这殄文是什么文?”

“殄者,绝也,亡也,乃鬼属之道,也可称为冥文,亡书”

“那我回去该如何行事才能入梦?”

张夫子将纸从镇纸下抽出,叠好装入信封:“只需在午夜将此书烧成灰烬,再以庙中苦水服下即可”

夜酩暗惊:“喝掉就行,这么简单?”

张夫子点头,将信递给他道:“此书可助你回梦,但能否找回影子,还要看你自己,还有一点你要记住,切莫轻易点破他人梦境,若不然必有大祸”

夜酩点点头,不免又心生好奇,恭敬接过信,谨慎揣入怀中,却看夫子起身走下凉亭,便没再多问什么。

第四本:《七神序》

简介:征战万年后的大陆支离破碎,百鬼夜行,阴兵借道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五灵本源相继出世,灵气究竟在复苏还是枯竭?崇尚道,信奉佛,我本为魔,世人又奈我何?万般算计不由人,冥冥中的诅咒究竟能否应验?且看一个醉酒桃花的少年,如何征战邪魔,逆改天道。

入坑指南:

“看这小子身上涌动的魔气,并不像走火入魔,反倒像是从他体内繁生出来的。”

望着不远处沐浴鲜血而立的江小七,老驴探头探脑的从角落里走出,耳朵半立着,浑圆的两只大眼滴溜溜的打转,在心中这般嘀咕,有些想不通眼前发生在江小七身上的事。

“这些人,是我杀的?”

渐渐地,江小七周身弥漫的黑色火焰开始消散,归纳入体,瞳孔中弥漫的黑色也在此刻逐渐退却。回过神后,江小七目光怔怔的望着眼前满地的尸体残骸,打量着自己沾满鲜血的衣衫,神情有些恍惚的自语道。

“小子,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魔气?”

这时,老驴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规避开满地殷红的鲜血,来到江小七近前,瞪着硕大的两眼将他望着,鼻息间冒着白气,话语中带着几分疑惑的出声质问道。

“魔气?”

听到身后传来老驴的疑惑声,江小七目光一凛,眼眸中同样闪过一抹质疑,回身望着一旁的老驴,四目对视,眼神中充斥着同样的神采。

“你刚刚走火入魔了,没有什么感觉吗?”

瞧着江小七同样懵懂的神情,老驴心有不解,迈着脚步上前,绕着江小七在那打转,哈拉着舌头如此开口道。

“感觉吗?”

“刚刚我只觉得绝望的心绪充斥心头,紧接着意识就变得昏沉,整个人好像坠入了冰窖,刺骨一样的寒冷。”

没有理会老驴转圈的身形,江小七眉头紧锁,顺着老驴的话向下捋,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幕。在他的记忆中,好像并没有老驴说的那副场景,他只记得自己无法接受眼前的残酷事实,被绝望的心绪所萦绕,并无马匪的踪迹。

“嗯?这是?”

心神沉浸,忽然,江小七发现,自己的体内不知何时已发生了变化,小腹处的曲池已然变了模样,熟悉的一池清泉仍然存在,包裹着纯粹的蔚蓝色碎片。只是眼下,在曲池的外围处,凭空出现了一道黝黑色气息,那是一种极致的黑色,不掺杂任何一丝杂质,宛若一道冥河横亘于此,将曲池紧紧包裹着,环绕其外。

此外,江小七心神沉寂后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股黝黑色的气息上弥漫的阴寒,与自己刚刚意识中体会的冰冷如出一辙,那里同样被深邃的黑色环绕,看不到一丝的光亮,深沉到让人难以感受任何希望。

心中念头一动,江小七心神沉浸,意念转动间,只见曲池外涌动的黑色气息开始蔓延,丝丝缕缕的将他意念环绕,紧紧包裹着,那种感觉与他熟知的灵力并无差别,仿佛与生俱来,犹如他的臂膀,会随着他的心念涌动。

“这是魔气?”

感受着周身环绕的纯粹黑色,江小七心神一怔,目光有些恍惚。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体内会出现魔气,而且这种魔气还会像灵力一般,如臂挥使,如此场景一时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江小七对这个世界大致有了剖析,而万年前的那场大战更是被太多人所提及,无数人在那场战争中相继殒命,其中的主导者显然是魔族。

脑海中不断回荡的画面,也让江小七逐渐看清了魔族的残忍、弑杀,对此,他的心中深恶痛绝。

而现在,在他体内却衍生出了他所憎恨族群的力量,加之不久前他毫不犹豫挥动屠刀的模样,如此行径与那些嗜血的魔族有些分别?如此情景下,纵使一向心智坚定的江小七也不免有些恍惚。

“小子,你不会是魔族中人吧。”

外界,望着江小七周身再度弥漫的魔气,老驴一跳三丈高,浑身毛发炸竖,目光中满是警觉,身子微微趴伏,那副模样好似随时准备溜之大吉,生怕这家伙再度魔化,变成刚刚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难道我真的是魔族?可是我的体内为何还会存在灵力?”

一连串的疑问自江小七脑海中闪过,他的目光怔怔的望着身旁的老驴,看的它心里直发毛,忍不住悄悄倒退一步,随时做好开溜的准备。

望着周身涌动的黑色气息,江小七神情恍惚,话语呢喃着,有些不知所措。他如何也未曾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身上会弥漫出那种让他曾经感到厌恶的气息。

不过慢慢的江小七发现,自己周身萦绕的纯粹黑色光芒,与他曾经所见的至邪的气息略有不同,遗迹中所见的‘古迟’,周身弥漫的那种气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充斥着让人厌恶的味道。

但此时,他周身环绕的这种黑色却显然不同,从这股黑色气息下,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极致的阴寒,很纯粹,并没有受到这个世界环境的排斥。同时的,曾经所见的至邪气息在这股阴寒下也没有丝毫显现,这也是最让他感到疑惑的地方。

“驴哥,这股气息与魔族是否会有不同?”

心念一动,江小七周身环绕的黑色火焰又盛一分,眉头一皱,目光中带着几分询问的望向一旁的老驴,如此开口道。

“这样一说好像真的有些不同,你身上弥漫的这股气息好像有些太过纯粹了,与那些家伙身上的邪恶有很大区别。”

瞧着江小七身上再盛的黑色焰火,老驴吓得赶忙倒退一步,躲得远远的。不过在听到江小七充满疑惑的询问后,老驴瞳孔中中闪过几分光泽,忍不住咋了咂嘴,瞪得浑圆的两眼有些奇异的打量过去,支棱着两只耳朵惊奇的开口道。随即迈动脚步,环绕着江小七的周身再度打量起来,瞳孔中闪烁的神采好像在看一件宝贝。

“为何刚刚我会失去意识?”

望着周身环绕的黑色气息,江小七眉头一皱,心中生疑,努力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对了,石爷爷。”

倏地,江小七眼神一凛,脑海中仿佛突然想到什么,紧接着,只见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捡起地上的药篓,身形化为一抹流光,直奔村落的东北角而去。心中充斥的绝望让他失了心智,眼下,神情恢复后,江小七倏地想到了石老人,虽然他心中清楚,以老人的实力并不会发生什么不测,但出于情感的他还是选择毫不犹豫的飞奔过去。

“嘎吱”

木门被推开,满园的桃花早已凋零,幽静的小院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旁已经长出了杂草,淹没了脚踝。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江小七浮躁的心绪都在此刻渐渐平静下来。这里,是他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曾经发生的点滴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这所小院是村落里唯一没有出现战火的地方,依旧是熟悉的模样,这里有的只是季节变化,记忆中的一切都未曾改变。

“哒哒”

踩在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江小七走向桃林后的屋舍,推开门,醉人的桃花酿气息铺面而来,整座房屋都弥漫着熟悉的酒香味道。

抬手抚摸过房屋中的各式物件,一幕幕画面从江小七脑海中闪过,石老人慈祥的面容恍若昨日,那抹麻衣背影好像依旧躺在摇椅上,挥着那把破旧的蒲扇。

“也不知道石爷爷去哪里了。”

摩挲着盘出包浆的摇椅,江小七眼神游离,低沉的话语轻声呢喃着。

其实从他发现村落的残破景象时就已经明白,石老人离开了,不然,村子也不会变成眼下这般模样。只是石老人不在,江小七心中有些迷茫,一直以来,他都像活在老人的羽翼下,在平静的村庄中漫无目的的生活着。而眼下,石老人的离开让他心中恍惚,他不知道以后要去哪,去干什么,从小唯一生活的村落也变得一片狼藉,最后的容身之所也失去了。

“小子,这有封信,好像是给你的。”

就在江小七心中迷惘,怅然若失之际,老驴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趴在房间中的一道蒲团上,两眼飘忽,恰巧看到身旁石桌上摆着的信封,摇摆着两只耳朵,幽幽开口,对一旁的江小七如此呼喊道。

“小七启”

听到老驴的呼喊,江小七转身来到石桌前,拿起信封,看着上面笔法精炼的三个大字,在老驴的注视下拆开信封,目光打量过去。

言:

小七,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老头子我已经走了,看到你如此出色的完成试炼,我很欣慰。或许现在的你很愤怒,看到这些无辜的村民被屠戮,被杀害,你很想替他们报仇,很好。但老头子我却不得不告诉你,以你现在的力量去帮这些村民报仇,下场会跟这些人无异。

有时候隐忍也是一种能力,无谓的牺牲才是懦夫的行为。这十二年里有你陪着,老头子我过的很开心,不过现在的你已经长大了,我们爷孙两个也都有各自的使命,至于你的未来如何,老头子我无法决断。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惑与不解,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眼下的你太过弱小,甚至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些话虽然残酷,却是事实。不要难过,等什么时候我们爷孙俩再见,老头子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到那时,我这一把老骨头或许就要你这小家伙来保护了。

既然你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就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我传给你的那部《无名经》是残卷,只够修炼到四满境,后续的功法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或许,在圣地中你能得到答案。

最后,小七你要记得,力量并无是非邪恶之分,唯一的区别在于运用它的人,只要心存善念,你的力量就永远属于正义。另外,你身旁那头驴子说的没错,世界的环境已经变了,至于以后的路究竟是按部就班还是另辟蹊径,你自行抉择,爷爷相信你。

一切安好勿念

“原来石爷爷一直在我身边,可他最后还是离开了。”

信已临近尾声,江小七目光有些恍惚,怔怔的望着小屋中熟悉的一切,话语呢喃着,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往昔与石老人在这里度过的点滴。对于石老人,江小七一直将他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

前世的自己孤身一人,品尝着孤独。转世为人后,江小七身旁多了一个慈祥的老人陪伴,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虽然二者并无血缘,但石老人在他眼里,就是唯一的亲人。

而眼下,自己唯一的亲人也已离自己而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还是这老头识货。”

就在江小七怅然若失之际,一旁的老驴很不识趣的呲着大牙直乐,大嘴都咧到耳根子了,盯着那封信夸奖道。

“驴子,注意你的措辞。”

在老驴的脑袋上猛敲了一下,疼的它呲牙花子,江小七目光瞪着它,言语中带着几分警告的说道。

“家也没了,以后就没啥牵挂了,想好去哪了吗?”

老驴的脸还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秒还在恶狠狠的呲牙花,下一秒就恢复了贱兮兮的神情,探着脑袋乐呵呵的凑过来,两只大眼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对江小七问到。

“石爷爷也说了,现在的我没有能力去报仇,也不知道该找谁去报仇。”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把《无名经》的功法弄到,然后再去找石爷爷。”

整理好信封塞进空间镯,江小七布满血迹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石老人说的对,既然已经踏上了这条路,他就应该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他想获得力量,强大的力量,足以保护家人的力量,今日之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你那什么《无名经》是什么功法?这老头怎么还抠搜的呢,给你一个残本,还只够修炼到四满境,这不是要把人憋死吗?”

江小七话音刚落,一旁的老驴又开口了,摇着他那黑白相间的尾巴,像个怨妇一样埋怨着,言语中好像是他受了委屈。

“今晚在这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就动身,前往东墟圣地。”

没去理会老驴的牢骚,江小七放下药篓后开始着手打扫小屋,对于这间住了十二年的小屋,他同样有着感情,尽管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回来了,但临走前还是打扫一遍,也算跟它告个别。

夜幕降临

小院里升起了篝火,火架上转着一只焦黄的乳猪,一旁石凳上,老驴直着身子端坐,盯着火架上香喷喷的乳猪,口水流了一地。

“驴哥,你不应该是食草动物吗?”

瞧着老驴那副贪婪的神情,江小七嘴角一笑,手掌轻轻转动着火架,扭过头对一旁的老驴如此问到。

“胡扯,本尊天生神武,只吃珍馐美味,怎会像那些驴子一样去吃草。”

“另外,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驴哥,本尊现在的模样只是暂时的,等我再返祖一次就会脱胎化龙,变成曾经的神武模样。”

举起蹄子擦拭掉嘴角的口水,老驴吹胡子瞪眼的把江小七望着,满目鄙夷,极力在为自己争辩着。

“来驴哥,咱哥俩喝一个。”

完全没有将老驴的话语听进去,江小七侧身从地上捧起一坛桃花酿,给老驴递过去,接着又给自己抱过来一个,跟老驴抱起的坛子一碰,自顾自的往嘴里灌去。

“咕嘟咕嘟”

瞧着江小七抱着酒坛自顾的喝着,老驴大脸一愣,没有吱声,有些木讷的抱起酒坛,舌头一甩也开始往嘴里灌起来。

“驴哥,对于东墟的四大圣地你了解多少?”

一坛酒下肚,江小七白皙的脸颊有些红润,红扑扑的。随后,从火架上切下两根大腿,给老驴递过去,自己啃了一口后,话语有些含糊不清的问到。

“实力马马虎虎,都是些虚伪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嗝。”

打了一个酒嗝,老驴呲着大牙往嘴里塞着大腿,大大咧咧的开口,言语中对四大圣地并无太多高看,反而带着几分贬低。

“虚伪?驴哥为何这样说?”

嘴里咀嚼一顿,江小七目光微凝,眉头微微一皱,对于老驴所说有些不解。根据他的了解以及与那些圣地弟子的接触,并非老驴口中说的一文不值。

“对于东墟来说,这几大圣地的实力自然处于顶尖,毕竟存在的历史久远。”

“但对于整个大陆而言,这些圣地的整体实力就有些不够看了。”

或许是嘴大的缘故,不一会,整只大腿就被老驴吞下了肚,而后,更是在江小七无奈的眼神中,直接把整架乳猪抱了过来,浑不在乎吃相的啃了起来。

“听驴哥的意思,我们东墟的实力在整座大陆上算是垫底了?”

拿过一个小碗,抱起酒坛倾倒着,江小七余光瞥向一旁的老驴,再度开口询问。

“曾经的东墟实力强劲,但万年前的大战过后,东墟的诸多家族都被泯灭,侥幸存留下来的,也都逐渐搬离了这片土地,只有四大圣地依旧长存。”

老驴含糊不清的传来,落在江小七耳畔,让他有些眩晕的脑海逐渐清醒。

“曾经的羽族应该就是其中之一吧。”

说到这里,江小七脑海中不由得想起曾经所见的那片古战场,凌天前辈大义舍身,以陨落为代价封印邪魔,将族人传送到外界,也不知道这个古老的种族如今是否还存在着。

“来,驴哥,今日一醉方休。”

甩掉脑海中的杂念,江小七又给老驴递过去一坛沉甸甸的酒坛,自己则举起桌上的小碗,与它碰了一下,脑袋一扬下了肚。

“你要脸吗?自己拿着屁大点的碗,却让老子用坛子喝。”

目光斜瞥向身旁的江小七,却见他一脸的理所当然,当即老驴就不干了,只见它哈拉着舌头,唾沫星子乱飞,举着一根肋骨指着他手里的小碗,满目鄙夷的唾骂道。

“驴哥你英明神武,这点小酒怎能难得到你。”

说着,江小七用手挪动石凳,勾肩搭背的凑到老驴近前,抬手帮它托着酒坛,径直往老驴嘴里灌去,泛红的脸颊上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

后半夜

“我说七哥,以后咱俩就是亲生兄弟,不分彼此,等我统一了灵兽界,你就是老大,我给你当小弟。”

“嗝”

“驴弟,说的没毛病,以后跟着大哥混,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寂静的小院中,满地酒坛,弥漫着醉人的酒香。篝火堆上的火架不知换了几个,哈拉着舌头的二人勾肩搭背,坐在石凳上的身形摇摇晃晃,嘴里含糊不清,一个七哥一个驴弟的套着近乎,迥异的造型让人看得目瞪口呆,显然,二人已经喝得找不到北了。

“狗贼,你踩到老子尾巴了,给我死。”

“纳命来,小爷早就看你不爽了。”

鸡飞狗跳,一人一驴就这样在散乱的酒坛堆中掐了起来,拳拳到肉,没有丝毫的留情。摇晃的身形像是在跳舞,大多数轰出的拳头都打在了空气中,震碎了满园的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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